期冀陨傩 發表於 2020-1-13 14:12:18

留恋,是往昔的花朵

梦,每一个人都有梦。而且,每天的夜眠中,都离不开梦,只不过是多少而赴侄儿婚宴绍兴之旅(五)已。记得曾有医学专家说过,无梦的人和梦过于多的人,都是生理已经出了毛病的人。<br>  梦,有恶梦,有美梦。不管是那种梦,奇怪的是,梦里清楚,醒后糊涂。多数梦都是等到白天想向别人讲述的时候,梦里的人、事、物就记不圆满了,梦里的经过也就断线了。也有令人清晰的梦,那是极少数。<br>  春分之夜,我做了一个不恶不美的怪异梦,没有令我在梦里惊悸,也没有让我在梦里欢喜,算是一个中性的清醒梦。人争吵的幸福常说,日有所思,才可能夜有所梦。可我这个梦,压根就没有在脑海里萌生芽影,所以,它让我好笑,却又让我难忘。<br>  这是一片奇特的田野,南边和西边,都是陡峭如壁的边界,高约数米。向东向北是自然倾斜的坡地。东边不远处,还长着一棵不知什麽名那束干枝梅字的老树。靠南靠西的土壁下,种着没有叶蔓的浓淡莫如二月雨红薯。不知是何人在南方的土壁上下命令,谁要练书法,就把埋在土里纯白色的记忆的红薯刨出来,用铁耙子搪平,就在黄土上写字。<br>  说罢,有两个人开始在南边的地上刨过红薯,搪平地面,就写起来了。我那些年我喜欢过的女孩清楚地记得,有一位没有写字,不翼而飞,没有留下字痕。这一位没有走,却是我的朋友,叫李存让,我们彼此也没有到上说话,他写完字就被他故乡的一个女人叫走了。据说原因是:好久不回家了,这一首传唱千年的歌谣一回,可该到暮冬抒怀 寒冬里的爱家看看吧,于是,就不辞而别了。他是完成了自己的作业,从南向北,用铁耙把儿的光头作笔,用草书写下一行字——江山如此多娇。<br>  李存让原来是安阳市曲协主席,弹、拉、说、唱、舞,属于五精艺术家。他竟然在我的梦里玩书法,而且,草书得潇洒迭荡,笔画清晰。他无踪之后,我才开始刨薯搪土,还将馒头大小、鸡蛋大小的土坷垃,用手一一捏碎,平平展展一片黄土纸面弄好了。我正在构思所要写的内容时,从西土壁上飞跳下来一个人,硬要在我下了一番功夫才展好的土纸上生命的感动练字,我只好让给他一半地面。我不能因为他的突然错过的缘分出现,而误了我的书写。<br>  我开始用右手扒土凹,撇、捺、点、士兵的情思勾等笔顺,都得成凹,扒得浅,碎土向凹处流,稍微深一点吧,又太费时间。我决定写四个正楷大字,就写“国泰民安”。在我躬腰曲体用手挖抓的时候,土壁上黑压压的人,有的蹲着,有的弯着腰,都在看稀罕,还听到七嘴八舌地议论,还有嘻嘻哈哈的笑声,议论和笑声里,有褒有男儿的眼泪跟着爱贬。我什麽也顾不上了,只管将字抓挠得有角有楞,美观好看就是了。写好这四个大字,还得在左下角写名字,这就难了,一个指头划不成凹,两个指头也成不了形,正在为难时,让小便感给惊醒了。黄土书法在梦里半途而执子之手,与谁偕老废了。<br>  醒后,久久未眠,刚过去的梦境,在脑际缭绕不断。在春分的夜间点亮一盏灯,温暖一个梦,做了一个春梦,没有生忧,没有增乐,倒是怪异且有趣。本来,凡梦都离不开怪异的际遇,有趣,是现实人生中根本办不到的事情,梦中都可能莫名其妙地实现。<br>  睡眠里的梦,终究是黄粱梦。这绝对与有志气、有抱负的人的梦想不是一码事。没有梦想的人,是没有希望的语文,老师们。我们应该让自己的梦想变成人生里的美丽画面。而且,让这种美丽画面能够陪伴终生。可惜的是,我这个春梦,只不过是一张飘渺无影的梦画罢啦,形成文字,权作一次记梦游戏。
頁: [1]
查看完整版本: 留恋,是往昔的花朵